第(3/3)页 是因为当年继承秘方的老三,前两年一场急病死了,这回倒是没来一回新一轮的抢夺秘方厮杀,老三媳妇娘家是个厉害的,说秘方、家里为卖酒置办的酒窖房子等等,老三死后,自然通通该归了老三的儿子。实际上就是改了姓氏,姓了人家娘家姓了。还将那秘方转手就卖了钱。搞不好也给死了丈夫的闺女找好下任夫主了。然后自是将这些本该是伯伯叔叔帮工的全撵走。 老二这一家,作为二伯也被撵走了,失业了。 老二的儿子还娘胎里带着病气,总是常年需要喝了汤药,要不然像气管不好使的,一到三九寒天就喘不上气,很是费钱。 他三弟活着时,没忘了秀花那位继母的嘱托,很是照应拉拔着二哥一家子。死了,那就没办法了。 这不嘛,朱兴德望着那一家子,正蹲在他家柴房等活干呢。 你说这不是武大郎过门槛,巧了嘛。 最关键的是,眼前这一家子,还不知道他是秀花的谁呢,且还一脸懵噔着。 满山说,在那个村知晓来龙去脉后,没敢提外婆,怕别人来攀关系。 “你会酿酒?” “大、大掌柜,俺会。俺三弟以前就自己酿水酒卖,手艺是祖上传的,卖给附近一些买不起您这里的好酒,又好喝一口的。俺是给他打下手的。”夫妻俩一脸看贵人的表情,小心翼翼对朱兴德弯腰道。 男人在回答这几句话时,还苦着脸磕磕巴巴的。他在琢磨,贵人让他帮工酿酒,会不会提出条件让他卖身。他该怎么应。 唉,祖上几辈,虽都是八辈贫农的泥腿子,但真没有卖身的,可眼下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。 朱兴德在皱眉沉吟。 不想当妻子的,发现他男人回答完又不说话了,也瞧见朱兴德有皱眉。 这时候倒是比男人胆子大,粗糙的手抹着脸,心焦的控制不住掉了泪: “大掌柜,求您留下俺们一家子吧,俺男人帮着酿酒,我带着闺女也能洗洗涮涮烧火做饭不要工钱,让俺们干啥都行,不白吃饭。我们家孩子等不起了,需要抓药吃,家里也实在是揭不开锅了,能借钱的都借过了,你就收了我们一家子吧。” 朱兴德和杨满山对视一眼,一起决定,先不告诉秀花就是他们外婆这层关系,等外婆来,到时候再说吧。 可进可退。 他们毕竟不了解外婆那些年的经历,没法代入有没有情分。 到时,外婆要是碍于之前的情分,他们就说也是才知道这层关系,对这一家子自是会很照顾。就当个亲戚对待。 外婆要是不相认,或是觉得没那个必要特别照顾,他们就当作找到一位普通的酿酒师父。 “孩子需要抓什么药。”朱兴德问道。 “啊?” 当杨满山将药给了这一家子时,四口人差些当场砰砰跪地上磕头。 满山躲开了,心想:外婆万一要是认你们,搞不好我们还要管你们叫舅舅。 所以,罗峻熙回到府城,听说了这事儿,他嘴张开都闭不上了:“啊?” 这么神奇吗? 才处理完三姥爷吉家。 二姥爷家也来人啦。 外婆可真是一路走,一路撒缘分呐。 …… 这面还在吐槽秀花呢,秀花坐在小卖铺里,两手揣着暖袖,还不知道要吐槽谁呢。 她这府城之行,买簪子去不上了是怎的,咋咋破事儿就这么多。 家里来了好几个人,说是朱兴德的姨和表妹等等乱七八糟来寻亲的。她出门了几日,她闺女和外孙女们就好吃好喝招待几日。 第(3/3)页